“半年了。”
曾毅叹了口气:“可是让你们这些个混账东西,贪了不少的民脂民膏啊。”
曾毅这话,让那仍旧被燕南飞拿剑搁脖子上的番子心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你在这多久了。”
曾毅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只是略微的平淡,除此外,却是什么都听不出来的。
“小的才来没几天的。”
那东厂的番子也不傻,这个时候,若是他这么说,对方要是有意饶他,至多,是斥责他一番,也就了事了。
可他若是敢说他从开始就在,那,就算是对方有意饶他,这么多人,也是下不了台阶的,这种脑残的事情,这东厂的番子,自然是不会做了。
至于旁边的几个东厂的番子,却也没有多说话,只不过,却是有人偷偷溜走,跑回去报信去了。
而剩下的旁边的几个东厂的番子,在没清楚马车内之人的身份之前,却是绝对不会贸然动手的。
东厂的番子们之间,可是没什么过硬的交情的。
尤其是他们几个,看似全都是今个一起在城门口收银子搜身的,最后得来的银子均分一些,可其实,都巴不得对方出什么事来不成,他们好多分一些。
“我看你可是熟络的很。”
曾毅呵呵笑着,刚才,他可是看的清楚,这番子,对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粗鲁的很,推搡的厉害,甚至,把好几个老人都给推到了,还一脚踹过去,让其快滚。
“尔等可有圣旨?”
曾毅询问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那东厂的番子楞了一下,不过,还是摇头:“道,没有,不过,估计厂督大人那里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