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推,怎么不说,陛下那里肯定有呢?”
曾毅冷笑了一声:“既无圣旨,城门前私设关卡,私收杂税。”
“砍了。”
砍了。
这两个字话音刚落,那被燕南飞用长剑指着的番子却是猛然发现,他飞了起来,往下看去,却是看到了一群目瞪口呆惊慌不已的人群,这,是他人生最后的一幕。
“啊……”
旁边的百姓,一阵换乱,跑着进城的,出城的,都有,此时,却也没人去管他们了。
东厂的番子,顺天府的衙役,也全都愣住了,没想到,马车内的人,如此的猖狂,竟然敢在京城城门前杀人。
不过,这也更坐实了他们心里的猜测,马车内,肯定是坐着哪家的皇亲国戚,若不然,岂会这么猖狂。
有了这个想法,顺天府的衙役和剩下的番子,只能是把曾毅的马车给团团围住,却是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顺天府的衙役,围住马车,那是必须的,可是,却又不想替东厂的番子出头。
而东厂的番子,平时虽然嚣张,可,那是因为没人敢反抗,他们的胆子自然大了,自然为所欲为了。
现在碰到个比他们更不讲理的,只是问了几句话,就敢砍人的,他们谁敢上去触霉头。
“认识这个吗?”
曾毅仍旧没有出马车,只不过,却是掀开了车帘一角,递出了一面明黄色的小旗子。
燕南飞接过旗子,站在马车上,冷声道:“王命旗牌再此,尔等哪个胆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