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从懒懒抬眸,看着呼吸急促满面通红明显不正常的萧琞,朱唇轻启,慢慢吐出两个字:
“杖毙。”
屋内又是一瞬间的静默,赵策神情毫无异样,低声应是,而后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把长宁侯带到院中,架好了板凳,强行把他摁了上去,然后拿起一旁下人准备的冷水,一把泼了上去。
虽说已是初夏,但夜间还是比较冷的,萧琞原本满腔的欲火在这一盆冷水的作用下瞬间消散了许多,神思也清醒了一些。
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也慢慢想了起来,一瞬间,他的脸色难看无比。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非但没挣脱,反而被压制的愈发用力。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忍住身体里再次隐隐传出来的欲火,抬头,看着身披大红披风怀抱黑猫的谢令从,哑着嗓子道:“公主……哼——”话还没说完,臀部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萧琞面容扭曲,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咬咬牙:“殿下,臣——”
“砰”的一声,又是一杖落下。
萧琞几欲咬碎一口牙,他眸光充血,垂在一旁的双手紧握成拳,死死地盯着谢令从:“殿下,这件事是误会——”
身后的棍子一次又一次的落下,萧琞多次开口,却连一个整句都说不出来。
臀部传来钻心的疼痛、衣衫浸透带来的丝丝凉意再加上身体内逐渐升起的欲火——萧琞逐渐神思不清,眼睛里除了欲·望还有难掩的冰冷恨意。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即便是庶子,可在正妻没有嫡子的情况下府里的下人们也不敢苛待他,毕竟说不准哪位公子以后便会承爵的。
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臀部,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可下腹源源不断传来的燥热又让他时刻保持清醒,就连想晕死过去都做不到。
不知打了多少板子,就在萧琞即将麻木的时候,身后那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