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处心积虑让他回来,是早就打定计划了。
骆轻眉叹气:“你要是回来,总是得走这条路的,况且不论她的家世,就听力障碍这点,长辈们也不会同意。在这个家里,有几件事能自个儿做主的?”
骆加礼还是没说话,沉默了些许时间,说道:“我先走了。”
转身利落地下了楼。
木质楼梯上脚步飞快稳健的声音远去,骆轻眉一直看着他走出酒楼,打开车门进去,才无声轻叹了口气,转身步进包厢。
骆加礼在楼上耽搁了些时间,上了车,听见余椿木在和向茄聊着他过往的那些“莺莺燕燕”。
“那会儿还是高中吧,有个姑娘追的他很紧,整整三年,又是送情书又是送吃的,那女孩特霸道,还不让别的女生靠近他……”
“后来呢?”向茄来了兴趣,瞥见他进来,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段。”
“他可不止这一段。”余椿木故意说,“还有一次是毕业前夕,我们几个去酒吧喝酒庆祝,被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撞到了,其中一个是个富婆,不知道他的身份,还以为是没什么钱的小男人,非要包养他。”
向茄笑的东倒西歪,靠着骆加礼肩膀,“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历史。”
骆加礼表情无奈,警告余椿木:“你差不多得了。”
余椿木真怕他以后等自己找了女朋友,把黑历史都抖落出来,连忙闭上了嘴巴,问:“去哪儿?”
“回家吧。”
余椿木把人送到地儿了,自己开车回去了。
进了屋,骆加礼脱了外套,去厨房拿了两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向茄,自己又开了另外一瓶,仰头灌了几口,放桌上,对她说:“上去睡一会儿。”
向茄喝完水,把瓶子搁在桌上,看着他上楼,也跟着上去,“你下午有什么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在屋里呆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