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轻眉叫住他,站起来往门口走, “说两句再走。”
两人一径走出包厢,在一处僻静的廊上,靠着红木栏杆往下望到大厅口那辆白色车子。
骆轻眉下巴颏朝那扬了扬, “是那小朋友?”
上个月回来在这听戏,向茄正好给他发消息, 被二姐看到,认定是他新交的女朋友。他辩解了两句无果也只能当默认了。
骆加礼朝那辆白色越野车望去,阳光下, 依稀能看到玻璃后面女孩模糊的侧颜。
不禁想到那次深巷口,零星街灯光影洒落女孩漆黑的眼瞳里,她低着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 专注在地面上寻找着。
还有一次是在人来人往的夜市里,她丢了第二副助听器, 像盲人失去了拐杖,无助的样子永远印刻在他心里。
“二姐, 你看得出来吗?”骆加礼目光深远地注视着远处女孩模糊的侧影, 嗓音低的快听不到, “她耳朵听不到。”
骆轻眉楞了楞, “你说佳佳?”
“嗯。”
他转头看向骆轻眉惊异的神色,勉强扯了扯嘴角,“明天我约了诸大夫。”
“你要带她去医院吗?”
骆加礼点了点头。
姐弟俩都沉默了,过了会儿, 骆轻眉轻声说:“去了伯母一定会知道。”
说到这,骆轻眉想起来:“我听说啊,伯父伯母有让你联姻的意向。”
骆加礼靠着栏杆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