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思索片刻,问:“那四叔怎么想?”
一提起莫四爷,大夫人便有些不悦,道:“老四如今日日酗酒,时常连人都不认得,哪里还有空管孩子的事?也不知造了什么孽,老二身子不好,整日游手好闲便罢了,老四原本好好的,如今也成了这样……”
沈映月想起,她似乎只见过莫四爷一次。
在莫寒送葬的路上,莫四爷拄着拐杖,沉默地跟着他们上山,一路都十分吃力。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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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早晨,廖先生和马管事便来了竹苑。
巧霜端着茶,恰好路过门口,笑道:“廖先生,这么早便来了?还有马管事,今日也这么早呀!”
廖先生还未开口,马管事便笑呵呵道:“巧霜,你这眼里,怎么总是先看到廖先生啊?”
巧霜微愣,红了脸颊,道:“我、我没有啊,不过是随口一说……”
廖先生看了马管事一眼,道:“姑娘家的名节何其重要,怎能玩笑?”
马管事“啧啧”两声,嘟囔道:“不过是开个玩笑,人家巧霜姑娘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这样古板?怪不得老大不小了,还没成亲!”
廖先生:“……”
巧霜见状,忙道:“两位是来找夫人的罢?我这就为你们通传。”
说罢,巧霜便推门进了书房。
片刻后,她扬声道:“两位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