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欢沉了一口气，低声道，“垏珩，执着一件没有意义，甚至可能伤害你的事情，值得吗？”

许垏珩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一句话，把董欢说沉默了。

他现在都再想，当初他们究竟是不是做错了？

之后的话题，许垏珩没有继续追问有关盛梵音的事情，黑子三人也闭口不提，只不过气氛略显诡异。

黑子生怕再说错话，一口酒都不敢说，不但是不敢喝酒，话都不敢说了，能用“嗯”回答的，绝对不说两个字。

凌晨一点多才散局。

许垏珩去了董欢那里。

许垏珩喝的不少，不过他酒量太好，反而有种越喝越清醒的感觉。

他坐在沙发上毫无睡意，董欢知道他在想什么，坐到他身边递了一支烟，“来一支。”

许垏珩接过香烟夹在指尖，火机的光点燃了星火。

许垏珩猛吸了一口烟，烟雾瞬间充斥在空气中。

董欢提议，“再喝点？”

许垏珩勾着嘴角，“不怕我把你灌醉，套你的话？”

董欢回怼，“怕你没那个本事。”

一拍即合，董欢从酒柜里拿出了他私藏的酒，两人喝到天亮也没放出胜负。

另一边，盛梵音这一夜就没怎么睡，满脑子都是许垏珩的那张脸。

许垏珩出现的太突然，但他又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这次许垏珩来海城一定不简单。

脑子昏沉沉的来到律所，刚坐到办公椅上就接到了陈佳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