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补刀,“那是便宜吗?那是贱到家了,一块钱仨,三块钱成车往家拉。”
许垏珩翘着二郎腿,端着手里的威士忌抿了一口,“确实便宜到没边儿了,我以为要烂在地里。”
黑子嘿嘿一笑,“其实烂在地里也不是不可以。”
黑子正因报了仇喜滋滋,就听许垏珩突然问,“我和盛梵音什么时候分开的?”
黑子都没过脑子,“一年……”
最后一个“前”字,黑子咕噜咽了下去,然后慌张了。
黑子紧张的分泌唾液,尤其是被许垏珩犀利的眸子盯着,脚心都冒汗,“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不是问我和梅梅在一起多久了吗?我俩在一起快一年了。”
许垏珩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笑。
黑子都毛了,求救信号发出一分钟都没人救他。
这俩货,忒不够意思。
半晌,董欢出面,“垏珩,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和那个盛梵音的律师有过什么呢?说实话,那个律师我也见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对她难道是一见钟情?”
许垏珩用两根手指捏着杯口边缘,笑意逐渐被冰封,剑眉挑起,透着一丝阴沉,“老董,我不是黑子,你们骗不了我。”
许垏珩找人去调查,说实话,查到的东西并不多,要说交集,那就是他们都是海大,法律系毕业的学生。
但许垏珩并不喜欢法律,他感兴趣的市金融方面,那为什么当年报志愿的时候来海城,学一个他根本就不喜欢的学科?
除了和这个女人有关,许垏珩想不出别的理由。
董欢和老王面面相觑,董欢现在就一个想法,当初怎么不让刘梦然把他也催眠了,省得面临这样的逼问。
见董欢和老王不说话,许垏珩也不急,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不告诉我也无妨,总之谁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都会重新追求她,直到她同意为止。”
三个人彻底懵逼了。
好像无论怎么阻止,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两人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