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吗?
也没有。
她的身体里有两个我。
一个我说:他是他,蒋载兴是蒋载兴,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另一个我说:可是他曾经无数次视而不见,助纣为虐,他真的无辜吗?
那个我说:可是那时候他没遇见你啊,他爱你,你知道的不是吗,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另一个我说:爱?那东西看得见摸得着吗?有权力带给他的好处大吗?
两个我吵得不可开交,她只能捂住耳朵,大声问:不去爱,就不会受伤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明明没有去爱他,为什么还是会难过呢?
“黎小姐,这只是一个问题,别因为这个难过。”
电话里,蒋随舟的声音传来,将初夏的思绪瞬间拉回了现场。
他的语气一改漫不经心,认真道:“我想撤回我刚刚的问题,换一个。”
不等主持人张嘴,蒋随舟就说:“保质期过了,爱就不存在了吗?”
初夏轻轻一怔,听见他用低沉的嗓音,引用了一段她刚刚采访过程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