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司家老爷子伤害过,她单身了一辈子。
程玺眼中已有危险,看向司南问:,“她老人家过世七年了,你来参加葬礼?”
司南深深看了她了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我昨天才从爷爷的遗物里找到这封信,这是程大小姐临死前亲手所写,诚邀我爷爷来程家出席她的葬礼,但爷爷那时重病缠身,没办法赶来。”
“信上写到,不管什么时候,爷爷都能凭借这封信,来程家吊唁。”
“爷爷七年前不幸去世,做孙子的至今才知道大小姐有这份邀请,我代爷爷来这一趟,有没有问题?”
程老夫人怕司南提及程家往事,眼神闪烁,“可是,这不是你来捣乱的借口!”
司南吐出一口烟,不紧不慢:“据我所知,这栋别墅的产权有大小姐的一半,她去世后,被老夫人独得。”
老夫人喉间一哽,想发火又压了下来。
不敢争论半句。
因为她拿到产权的过程并不光彩!
司南面带微笑,继续:“我想问,大小姐去世后,她邀请的客人还能不能来她的家中,完成她在世时的邀约?”
程老夫人忌讳在大喜日子提到程雨,又不好驳斥,老脸铁青。
程正邺中肯:“当然可以。但司总选在今天未免有点尊重人了。”
司南:“你拜你的寿,我拜我的大小姐,碍着你事了?”
程正宇耐心不多,又要吵着上前理论。
司南一眼扫去。
他的眼神自带凌厉。
只这一眼,看得程正宇心慌气虚,到嘴的怒火生生咽下,“可你,不该用这么极端的方式闯进来……”
司南:“你门口的狗无视大小姐的亲笔信,拒不让我进门,我代大小姐教训两下,有问题?”
这时,刚被司南踹倒的保镖趴在地上,虚弱地昂着头:
“他没有,没有出示信件……”
何泽爆脾气上来:“谁在狗叫?又想挨打了是不是?”
“……”
保镖没再吭声。
程老夫人自知再跟司南吵下去,会有更多的老底被揭露出来,而且事后程家会遭到天盛的疯狂报复。
到了这地步,只能明面上把事情揭过去,留最后一点体面了。
想到这儿,程老夫人咬碎一口假牙勉强露出个笑,“司总教训的对,手下们没眼力,无视大小姐遗书,打得好!”
司南冷笑。
好个老夫人。
程老夫人:“大小姐的遗像在三楼供奉,我让人带你上去。”
司南挥手让自家保镖撤离,转头看向各位宾客,“你们继续参宴,我失陪了。”
程玺紧抿着唇,没发表任何意见。
闹成这样,也别体面了。
程家的脸都快没了。
她正想着司南的来意到底有几分真假,听见司南笑道:“麻烦程总带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