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符云放和高朗在,倒是自在,”萧天洛拿出地图,提前用朱砂笔勾出了路线:“再往上,虽然一路都有驿站,但越来越荒凉,咱们这么多人,进度如何得双方协商。”
他们夫妻所在的马车紧跟在驸马和卢大人的马车后面,为免路上无聊,那两位凑一块了。
后面则跟着小厮及丫鬟们的马车,再后面则是拉货的马车,侍卫们则是骑马随行。
大齐使臣们的马车则是在最前头带路,这是要往大齐去,他们自然而然地成了领路人。
尤其那武鹏,官阶明明不如桑奇,但经过之前的事情后,他一下子成了对方的核心人物。
所有事情那帮人都要看过他的脸色再行事。
“不难看出这位武大人就是大齐皇帝的心腹,官阶不高但不能小瞧。”萧天洛说道:“这家伙恐怕比宫树还要难缠,不过咱们和他也就做戏,彼此不得罪。”
对这一点祝久儿颇是赞同,因为要出远门的原因,为了方便她是以骑装出行,穿着马靴。
头发也梳成一个马尾,梳得极高,如黑绸缎一般的头发垂落在脑后。
为免太打眼,她也没有打脂粉,没有涂抹口脂,结果倒是清水出芙蓉,清纯得不像样。
不仅如此,又带几分飒爽英姿,还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媳妇这么穿就像要上沙场一样,给你把剑能斩多少人头?”萧天洛打趣道。
祝久儿剐了他一眼:“定不会比你差,提到中原,倒让我想起一桩旧事,我曾经以石子打中一个骑墙头……”
啪,萧天洛正要去取杯子倒点茶解渴,全身一震,杯子都掉了:“骑墙头?”
“怎么,想起来了?”祝久儿说道:“那人是个练家子,岂会翻墙还能摔下去,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人有自信是好事,过头可就不美了。”
原来连那个前朝余孽落马也是大小姐暗中相助,萧天洛完全无语:“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