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白养?”姜熹咧着嘴乐:“这些年我也没少为你们办事效力。”
她只不过不像姜平乐那么天真好欺,竟成了口中的白眼狼。
姜天大肆咆哮:“姜熹,你这个贱人。”
姜熹蹙眉起身,目光薄凉的看人。
她眉眼挑起,有种难言的傲慢娇贵:“劝你们最好安分点,我要是心情好还能给点好处,别逼得我六亲不认。”
姜常生顿时心头一颤。
眼前的人早已不是呀呀呓语的女孩,长成了一条剧毒的蛇,咬人毒心。
虽然心有不平,但面上不算难堪:“你找付南帮忙,姜家不会少你一份的。”
姜熹目光直白认真,眼巴巴睨了姜常生好几秒,她当场掏出一张协议:“空口白话我可不信,得让姜天签字。”
白纸黑字:财产分配书。
姜天咬牙:“姜熹,你可真狠毒,爷爷还没死呢!”
看着姜天那副模样,姜熹恨不能一巴掌过去,她笑声低沉:“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付政霖会这么急着铲除我们?”
也不会打断她跟付南之间原本的计划。
如今的局面,不光是姜家,所有人都处于一个僵局。
姜天眼底闪过一丝狂妄:“我们姜家那么多人脉,我就不信他付政霖能只手遮……”
“蠢货。”
姜熹冷咧咧的骂了一句,神情不屑:“我劝你最好在牢里安分点,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恶意不平的爷孙两。
……
梁枝的小臂跟小腿都有轻重不一的骨折,腿上挽着层厚重的石膏。
陈否将冯沛文的遗物摊开。
她轻轻抽了口气,说:“我去过那边的房子,找人里里外外查了很多遍,就找到这么多东西。”
冯沛文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她的生活日常尤其谨小慎微,能留下这些东西算好的。
陈否没讲的是,付政霖在她之前已经去过了,但俨然也没找到什么强有力的证据。
现场的痕迹来看,姜家人先一步下手,他们去奔着毁灭证据去的。
恐怕在冯沛文没死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是预料到她会自杀。
“这些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