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你胖了。”厉元朗轻轻拍了拍刘信安的肩膀。
刘信安尬尴的苦笑,“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我整天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不长肉才怪。”
等厉元朗落座后,刘信安才坐下,习惯性的又把手伸进衣兜里,忽然想起来厉元朗不吸烟,又把手缩了回去。
“你想抽就抽,还是老规矩,在我面前,你不用禁烟。”厉元朗大手一挥。
可是,刘信安依然坚持,他不抽了,今后也不打算抽了,索性把烟戒掉。
厉元朗不想在这个话题浪费时间,直接说明他请刘信安来的目的。
无非是想喝点酒,说一说心里话。
和赵知贵、吴超林不同,刘信安的罪过小,调换岗位,保留原有级别。
即便这样,刘信安仍旧心难平。
但这些诉苦的话,他不好说出口。
酒菜摆上桌,就他们两个,一瓶白酒一人一半,倒进各自分酒器里。
一开始,刘信安有些拘谨,放不开。
他非常在意厉元朗的身份,自己不再是从前的三把手,该注意的地方,必须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