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李芙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你不是还亲自下厨了么?”
苏心禾一脸无辜,“夫君难得留在家中,我便想亲手为夫君做些饭食,即便有伤,也在所不惜……难道,连这也有错么?”
此言一出,叶朝云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但这一次的怒气却不是冲苏心禾,反而是冲李芙而来,“你不是说心禾受伤是假,她与承允一起骗了我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李芙一时也解释不清,她回过头来,想问骆妈妈详情,却见骆妈妈已经昏死过去,顿时急得跳脚,道:“我将此事告诉您,也是为了承允的身子啊!许是骆妈妈给的消息有问题,待她醒来,我一定……”
“不必等她醒来了,姑母要问,旁人也可。”李承允冷声打断她,一摆手,“提上来!”
只见青松揪着一对五花大绑的男女,直接扔了上来,两人惊恐地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李芙一见这两人,顿时有些慌乱,道:“承允,你这是做什么?”
李承允:“这两人姑母可认得?”
李芙定了定神,忙不迭摇头,“不、不认得,这府中下人太多,我哪能一一记得?”
“姑母若是不认得这两人,又为何听信他们的话,来挑唆我母亲与新妇的关系?”
叶朝云有些诧异,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松道:“侯夫人,便男子是静非阁的洒扫小厮,他与后厨的映兰有染,便隔三差五地将静非阁的消息传给映兰,映兰又将消息传到了元西阁,这才闹出了今日的事端。”
叶朝云秀眉紧拢,盯着李芙,道:“你不是说,是偶然得知了承允受伤的消息吗?你将自己的人埋在静非阁,这是想吃里扒外不成?”
李芙见事情已经兜不住了,索性使出了自己一哭二闹的绝招,她哽咽着道:“嫂嫂,这二人当真与我无关,我所知道的,都是骆妈妈告诉我的!谁知她在外打着我的旗号干了些什么?承允,姑母也知道盘问世子妃着实不妥,可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么?”
李承允面无表情道:“我早前说过,我的事不劳姑母费心,您只需要管好自己院里的事,别让似杰到处闯祸就好。”
李芙哭哭啼啼:“承允,你这话说的,让姑母如何自处……”
李承允语气冷淡:“既然姑母如此不听劝,那似杰您也不必管了,即日起,我便将他送去军营里历练。”
“什么!?”李芙大吃一惊,连假惺惺的眼泪都停了,颤声道:“你、你凭什么能做这样的主?我要告诉你父亲!”
“姑母尽管去告。”李承允毫不在意,“父亲早就觉得似杰日日游手好闲,实在不妥,是时候上阵杀敌,练一练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