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冶冷汗直下,最后低头称是。
被带走的钱先生连东西都不用收拾,直接送回漠城,赶在漠城关城门前到了钱家。钱夫人和一众人等不明所以,被侍卫勒令立刻收拾行囊,天亮开城门后即刻出发。
屋里蜡烛摇曳着,就像是钱先生的心情似的波澜起伏,钱夫人小声的哭泣,道:“我们这样回乡岂不是像犯人一样?”
被侍卫押送回去,虽然没穿囚服,可被人知道定然会议论。人家都是衣锦还乡,他们倒好落的这样的下场。
“当年我让你跟着五皇子你不听,非要跟着三皇子。”
那时候刚见过三皇子一面,钱先生就决定追随他,回家后笑口颜开和夫人夸赞三皇子:“才华横溢进退有度,性格沉稳内敛,且能忍常人所不能。这样的人才是该跟随之人啊!”
这么多年,陪着秦王从京城到漠城,起起伏伏多年,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钱夫人抹眼泪道:“我就说你不要冲动行事,你偏偏不听。”
之前就被秦王怀疑,钱家所有人都被暗中监视,现如今……
钱先生被她哭的烦躁,在屋里来回踱步,看了一眼门外就见上头映着守门侍卫的影子。
“行了,我这样做一是为了儿子报仇,二是不让秦王被女人所惑!我何错之有?”
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没错,可他为何不想想,阿烟只是个无辜女人既没扰乱朝纲也没伤害他儿子,难道阿烟受到伤害就是应该的吗?
“那怎么办?”钱夫人一时没了主意。
钱先生则是站定,之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为今之计,只能自救了。”
翌日天没亮,秦王府的侍卫就护送钱家人返老家去。马车路过一间铺子时掀开一角,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点了点头。
“爹,爹,吃。”
男人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烈儿吃。”
说完,李续宁抬头,就见马车已经走远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不想下午的时候收到飞鸽传书,胡岩面色严肃的去报告给齐誉。
“三哥,钱先生一家被劫走了。”
正在书写的齐誉抬头:“我们的人可有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