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双眼,果不其然看到依什梅尔又回到了房间,正面朝自己侧躺在被子上,合着眼睛不知在闭目养神还是在午睡。
对方的一条手臂搂着他的身体,长长的尾巴也蜿蜒着搭在被子上,裹着他的身体,像条守护宝藏的沉睡巨龙。
怪不得浑身动不了。
睡个觉跟坐牢一样,楚怀星心中暗暗叹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旋即他隔着被子推了推依什梅尔,对方很快就睁开了双眼,背着光的眼眸略显黯淡灰蒙。
不用楚怀星多说什么,依什梅尔便自觉地挪开了压着他双腿的尾巴,凑近吻了吻他的额头才收回手臂。
楚怀星从被子中伸出手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有些艰难地坐起身,靠在枕头上,对依什梅尔道:“去把窗帘打开。”
依什梅尔应“好”,接着闪身赤脚地出现在窗户旁的地毯上。
他将沉重的遮光窗帘敞开,午后懒洋洋的日照立即透过轻薄的纱帘从高大的窗户照射进来。
依什梅尔背靠窗户转过身,一瞬间又出现在了床上。
他还是用着那个侧躺的姿势靠在楚怀星身旁的枕头旁,布满了鳞甲的尾巴压在柔软的被子上,尾尖惬意地轻轻摇摆着。
楚怀星瞧了眼他的尾巴,发现那银色甲片的变色程度稍微减轻了些,但依旧粉得很是明显。
“做了这么久,你的发情期症状还是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