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什梅尔下意识地想问一句“有很久吗”,但话没出口就被他本能的求生欲压制了下去,低声柔和地回答:“可能需要持续一段时间,才能结束发情期。”
“可能?”楚怀星捕捉到这个字眼,蹙了下眉问:“你们撒曼族对此没有准确的记录吗?”
“是的。我们族群数量稀少,每位留下记录的撒曼族发情期持续时间都不相同,很难进行数据统计。”依什梅尔如实解释道。
旋即他垂落眼睫,看似非常愧疚地说道:“抱歉,需要您辛苦一段时间。”
那确实很辛苦……楚怀星暗忖了一句,感觉身体的某些部位酸胀得更明显了。
正当他想要躺回被窝,再休息一阵时,鼻端忽然嗅到了一股花朵的幽香。
他不由环顾起四周,寻找花香来源,转过头才发现床头多了一只粉色碎玻璃拼接的花瓶,里面正插着一束盛开的白蔷薇。
插花者显然没什么艺术细胞,瓶口的蔷薇花拥挤得几乎要爆满出来,几片惨遭蹂躏的花瓣散落在桌面和地板上,花瓶旁边还摆着一个白蔷薇制作的花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是从哪来的?”他拿起花环,发现那纤细的花茎上都被穿了细小的孔洞,用金属细丝穿在了一起。
他确定,自己上次醒来时,床头柜上还没有这束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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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看向依什梅尔,对方便回答:“您的那位朋友,他的后院有很多开放的鲜花。”
“我的朋友?”楚怀星反应了几秒,尔后挑了下眉问:“西蒙·桑切斯?你去了他的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