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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旦变心、背叛,体内的子虫就会遭到刺激,反噬其身,直至心痛而亡。而以蛊术同样可以刺激男子体内的子虫,甚至将属于女子的那部分痛感纳入自己的体内。

这也就衍生出男子自证忠贞的另一个极端——

以蛊术强行刺激体内子虫活跃,短暂而强烈的反噬之痛后,供养母虫的女子身体感受到的疼痛、悲苦种种,此后都将双倍体现在男子身上。

这种办法可以让女子能体会到的所有苦痛慢慢从五感中剥离,从男子处获得的欢愉也是双倍,即所谓的‘聚于此者散于彼,散于此者聚于彼’。只是此法凶险,无异于为女子承担了今后所有的苦痛,迄今为止,还从未有男子试验此法。”

简而言之,想要解蛊,只能杀死女子体内的母虫,这就是阿朝急切赶往赣南的原因。

但谢昶想的是第二种。

如若可以,为她承受一切又有何妨?这也是守护她的方式。

只有在那人气数大尽前赶到,才有机会为她做完这一切。

可他没想到,她竟也在暗中查探毒蛊的消息,瞒着他奔波千里也要前往解蛊。

谢昶闭上眼睛,后槽牙咬紧:“让凌砚带夫人回去,绑也给我绑回去!”

饶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