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乌古烈,他也不怕得罪,他们本就?是大?雍的领土。
蔺池忍不住问:“殿下,皇宫那边……”
沈让道:“备车。”
马车一直等在楼下,沈让亲自将姜毓宁送回东宫,又派人点上安神香,以免她夜里惊醒。
安置好姜毓宁之后,沈让直接从静安门绕回临水殿的方向。
此时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眼看?着东边有稀薄的红光升起,天?都要亮了。
沈让走进临水殿,依旧还是那群人,只是各个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此时看?到沈让,有人高兴,有人愤怒,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再说什么。
从古至今,有哪个太子敢封锁皇宫,囚禁宾客。
沈让简直就?是个疯子。
没有人敢和疯子抗衡,更何况还是一个手握军权的疯子。
最后,还是坐在沈让对面的乌日格先?开了口,“太子殿下,您就?这样?把我们晾在这儿,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们是大?雍的客人,眼下却被太子殿下这样?对待。”
“若是日后回到乌古烈,我们的臣民知道他们的汗王今日受到这样?的屈辱,只怕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