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戴娃好奇地侧了侧头。
笑和笑是不一样的。
虽然美国队长的嘴角始终上翘,但刚刚的忍俊不禁,与现在蓝眼闪动着怀念的微笑迥然不同。
“没什么。”
他向来不介意与戴娃分享快乐的事情,队长换上了怀念的语气:“当年——我是说,我还没接受血清的时候,常常会有女孩子找借口请我们上门。”
“借口?”
“通常都是一些马桶坏了之类的口吻,不过她们的目标往往是巴基。”队长说着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他可是干了不少替姑娘们翻窗进卫生间的事情。”
因为失忆,那时的戴娃并不知道“巴基”是谁。
她只是感受到队长的心情很好,提及过往时比刚进门时更加放松。
于是戴娃也扬起嘴角,同样笑了起来。
梦境沉浮,昔日美国队长和煦的笑容与如今罗杰斯的黑红军服交叠在一起。
戴娃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落入视野的仍然是至高首领卧房那雪白的天花板,戴娃因美好梦境而缓和的心迅速紧绷。
她越来越爱沉溺在过去了。
梦境与怀念一度是支持她前行的希望,而如今……
戴娃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