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甄拍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毛躁的小狗:“嗯嗯,我知道。”
梁晋回去后,果农很快按照他的意思,把秘方高价卖给了凤翔楼,刚要哀叹世道不公,没有保住解元郎的秘方,不料,没几天苏州学子联盟那里一大早又传了消息过来,说是解元郎知道了为何今年结果又小又涩的原因,提供了方法,让他们用手里的一部分银子改善土壤和种植方法,明年有七成的把握能再次获得丰收。
果农当场跪地大喊苍天有眼,保佑解元郎高中,保佑苏州学子仕途顺利。
老村长叫了周边几个村的壮汉,带着牌匾正要上门感谢,却被一个挎着大刀的年轻人给拦住了。
“我们姑爷说了,不过绵薄之力,无须挂心,努力改善种植方法才是!”
刘全安将话带到,回去把半路截人的事一说,沈瑜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有点小名气,但又不会引起权贵的注意,才是他面前所能承受的。
回到房中,发现顾甄还没起,撩开床帐,刚要看看娘子大人迷人的睡容,不料,一只白皙的小手突然伸了出来,可怜沈瑜沈老爷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被那只小手给卷进了幔帐。
严冬犹还在,幔帐已春动。
顾甄一脸轻松地起床洗漱,留下满脸绯红的沈瑜像是散架的小可怜一般,柔弱无骨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泪花闪闪看着自家娘子穿好了肚兜就不理人的严肃样子,说不出的怨念。
两个丫鬟似乎心有灵犀,端了一大盘的食物。
顾甄风卷残云,心满意足的摸摸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