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边萦绕着温热的香气,像是细密的钩子轻轻挠着尾椎,酥酥麻麻的。

殷西辞拢着她肩的手臂紧了紧,又问:“那要99zl不要再休息会?”

“睡不着,不困。”

“那我给你针灸?”

这些日子以来,殷西辞每天晚上都会给萧琼华针灸,眼见她脸上的疤痕越来越淡,用不了三四日便能消得差不多。

“……”萧琼华早晨才经历了葵水的折磨,晚上不想再体验针扎的滋味,她抱着殷西辞的脖子,拼命往里拱,嘴里囔囔着:“不要不要,今天就不针灸。”

又撒娇又耍浑,折腾得殷西辞没辙。

“好好好,今天不针灸了。”

“嗯……”

殷西辞抱着她,无奈又叹息。

没一会儿,萧琼华贴了贴殷西辞的脸,“西辞,我想听话本子。”

“好,我去拿书。”

殷西辞从架子上取了本萧琼华经常看的小书,又搬了张小凳子,准备置在矮榻边,然后坐着给她讲话本子。

谁知萧琼华黏人得紧,非要把人往矮榻上拽,最后两人挤着一张小小的榻子,萧琼华依偎在殷西辞怀里,把玩着两人的发尾,悠哉悠哉的听小书上的故事。

殷西辞单手拿着小书,嗓音温柔清润,咬字清晰,听得人格外舒服。

她时不时把滑下去的被褥往上提,盖住萧琼华的身子,免得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