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无庸皮笑肉不笑,道:“侧福晋放心,有福晋照顾着,爷好得很。”
钮祜禄氏被噎住了。
高无庸道:“既然侧福晋没有事了,那奴才先行告退了。”
他还要去堵狗洞,再处理一些奴才呢。看他不在府中,有些人都皮痒了。
高无庸走后,钮祜禄氏一声不吭地看着跪着的弘曆和弘昼。
弘昼有些害怕,忙求饶道:“额娘,您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请您狠狠的责罚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钮祜禄氏突然落下泪来,道:“四阿哥、五阿哥,如果你们真的想换额娘,请提前和额娘说,额娘一定静静地离开,好不好?”
刚刚高无庸的话,哥俩自然听到了,再听钮祜禄氏这样说,他们立即慌乱起来。
两人爬过去,一人抱个大腿,哭道:“额娘,你不要生气,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一定老老实实的听话,规规矩矩的读书。”
弘曆哽咽不已,道:“额娘,下次我们一定不会再偷跑出去了。不,没有下次了。”
弘昼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道:“额娘,四哥说得对,我再也不敢了。”
好说歹说,钮祜禄氏才抬起头,哄着双眼看着他们,道:“你们说真的?不会再骗额娘吗?”
哥俩自然再次做了保证。
钮祜禄氏这才擦拭了眼角,叹口气,道:“四阿哥、五阿哥,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万万不能再贪玩了。”
“额娘不是和你们讲过吗?拍花子最喜欢你们这样的小孩,你们要真是被带走了,不光额娘活不下去,你们自己只怕也不能再锦衣玉食了,甚至有可能成为高无庸那样的奴才,你们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