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漪曦就开始准备组织商旅,她邀请了九福晋、十福晋、十三福晋、十四福晋一起商议。
九福晋对商品时尚很敏感,十福晋蒙古那边有俄罗斯关系,十三福晋管理人才,十四福晋认识武将多,可以出镖局人员,这么多人一起,她就不信打不通丝绸之路。
只是聚拢人讨论的时候,她才发现九福晋很久没有出现了。
她和九福晋之间其实也是在通信,且每次通信九福晋都说自己很好,就是要教导四格格很累,于是才不耐烦出来应付人。
她开始有些怀疑,还派人上九阿哥府去看了,她的人见到九福晋,且和信中说得一样,她就没有管了。
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九福晋本人没有求助,看起来精神也不错,她也不能多管闲事不是?
谁知还真有隐情。
十福晋无奈道:“九哥不发话,九嫂也不能出来。我们爷说了两次,可九哥说是他的家务事,让外人别插手。我们爷也很生气,可是实在没有办法。”
十四福晋是一个暴脾气,怒道:“九哥怎么这样?九嫂又不是任打任罚的奴婢。”
可是封建皇权父权之下,一家之主的九阿哥的话就是一言九鼎。
十三福晋也很不赞同,道:“九弟妹画地为牢,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一个嫡福晋如果想出来办法多的是,再说也可以说两句软和话,她不相信九阿哥就一点夫妻情面都不讲,再不济可以让娘家出面啊。
董鄂家简在帝心,又不是无名之辈。
十福晋叹道:“爷也说九嫂大半在和九哥赌气,可如今她自己想不通,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漪曦垂眸道:“不管是九弟妹赌气也好,九弟借题发挥也罢,九弟妹没有错是可以确定的。那么就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