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发现一件怪异的事,那棵树被削一次,道长也像被人削到皮肉一样,身上还流血了。
原来周扶知道道长与大榕树是一体,削不会跑动的大榕树,可比追打能上天入地的道长容易多。
那边已经无法阻挡的大树已经倾倒大半,树根也都露出来,道长一边施法阻止大树倾倒,一边应对周扶的攻击。
南飞隔着大老远都能看出道长的怒火已经到极限,就在南飞以为道长无计可施时,他道长突然站在大树干上,周扶像有一层无形的玻璃挡着,周扶根本无法靠近。
一阵奇怪的音波传过来,南飞脑子被撑开,两手压着太阳穴,也无法阻挡头要炸裂的疼痛感。
恍惚之间,南飞听到一声剧响,一股热气流以极快的速度划向南飞,残桓裂碎,南飞被气流击中倒地,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眼前也倏然变黑。
过了许久,脸被什么东西拍打,南飞最讨厌别人拍她的脸,迷迷糊糊间不知道是谁,只能伸着两只手回打对方,谁知道那只手还没完没了,像逗猫一样逗她。
南飞再也忍不住,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聊,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皮青脸肿的周扶,那张已经看不出往日风采的帅脸,带着轻松的笑意。
“周扶!”怒火一消而散,所有的注意力在周扶的身上,他全身衣服破烂,胸口有点点血迹,脸青一块红一块,还有不少黑灰,像被人海揍了一顿,而且还在泥炭上滚过。
“在这里居然睡得跟个猪一样,你也是人才。”周扶用剑支起身体,靠坐在只剩几块碎砖石的残墙,眯着他那只青肿的眼睛看南飞。
南飞这才注意到刚才晕倒在地上,周围像被拆迁队破拆推平的工地,什么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大榕树那边,大榕树也被大火烧过一样,只剩下粗大漆黑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