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少爱好,听琴算是其一。
虽然他不会弹,就喜欢听。
所以,朋友才会热络的拉着他去。
琴师弹得《离殇》,曲调缠绵悱恻,哀怨动听,悲伤中又带了一丝怆然和苍凉。
平心而论,琴师弹得不错。
曲毕,石明立马给了肯定,啪啪鼓掌,然后挤眉弄眼问,“怎样,子辰,这琴师弹得不错吧。”
傅寒淡淡一笑,说,“尚可。”
石明又让琴师再弹一首,琴师应“是。”
坐下,刚抚琴,傅寒突然问了句,“会弹雨的印记吗?”
琴师诧异,摇头。
“那会弹云水禅心吗?”
琴师继续摇头。
傅寒忽的笑了下,摆手,让她拣自己拿手的弹。
石明凑过来,问:“子辰,你说的这两首曲子,在哪儿听得?”
他都没听过曲名。
傅寒淡淡道:“不记得了。”
石明不在问了,津津有味的欣赏下一首曲子。
傅寒思绪则有点飘远,他记得,那是谁弹得。
更记得,她弹的每一首曲子。
最深刻的,是将走那夜一首澎湃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震撼的他久久不能回神。
他就好奇,为什么她什么都会弹呢?
琴师换了一首节奏明快的曲子,适合当下的文人墨客,节奏变快,她指尖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