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当时都没在场。我和你们说啊,当时我就在那,亲眼看见的,少将军用轻功从天上飞过去,直接把他跺下了校场呢,那血吐得,有好几碗。夏军医抢救了好多,才把他救回来呢。”
最后的讨论声,以‘那他来咱们营干什么’而沉默。
话语停顿了一会儿,又有人道,“管他呢,别忘了现在少将军在呢。少将军可不怕他,只要咱们不招惹他,他还能主动打咱们?我看啊,以后咱们都离他远远的。”
“对对对,你说的对。吖,他在瞪咱们呢,快走快走。”
消息像瘟疫一般,开始四下传播,不到半个时辰,周围和他说话的人,只剩下了三娃一个。
中间不是没有和三娃交好的人拉他一起,但都被他拒绝了。
“成器可是俺罩着的人,俺要是也走了,那他可咋弄!”他义正言辞地道。
旁边有人道,“你别管他了,说不定人家就想跟着世子呢,三娃长大了,咱们旗营庙小,装不下他咯。”
栓子在一旁听到,直言道,“瞅你那尖酸刻薄的样儿,我看就是你想去抱大腿,只是怕死不敢罢了。”
那人好似被他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整个人气的几乎要膨胀起来,“管你什么事儿啊!你别在老子这装好人,贱哈巴狗!”
栓子还没生气,倒是不远处的黎成七忽然走上前,满脸冷漠,一双厉目直刺那人,“给他道歉!”
他突然站出来发火,迅速让周围的声音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