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少将军这么说了,罗旗长也只能应声接下任务,等一会儿少将军走了,还是请守备大人拿主意。

各个要塞的布控一直是魏红玉的心头大患。

这次出行虽然全都重新调整,但她还是觉得不满意,这天趁着魏国仁在家,她带着布控图准备去书房找他商量。

她去的时候正巧碰到军医夏利出来。

夏利是她副将夏容的大哥,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我爹怎么了?”魏红玉问道。

夏利‘嘘’了一声,“大将军刚睡下,你有事?”

魏红玉把图收了起来,“没事。听夏容说,你最近一直在营中,是狗蛋的伤势严重了?”

上次因为逃兵和违抗军令的事情,他被打了不少军棍。

夏利皱眉,“一直在抹药,但是伤口不见好。”

“怎么回事,不就是被打了军棍嘛,连你也没有办法?”

不应该啊,她当时那语气和说的话,罗塞看不出来也就算了,那几个负责的守备和参将和她见过很多面,不应该看不出她对狗蛋特殊。

看她疑问,夏利叹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少将军,属下知道你是黑白分明,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但是,这世界就是这样,很混杂的,有时候就是需要这些模糊的界限存在。”

魏红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能多做一些,便多做一些吧。”

夏利没再说话,等出了府才想起来,“属下之前去过黎世子的驿馆,听说你们之前闹过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