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熹开始百无聊赖地安胎。
从前宁淮下午回家的时候都是她哒哒地奔过去抱住他,如今别说是让她跑,她只要动作弧度稍微大一点他便紧张得不行,生怕她有个闪失。
“孩子哪有那么娇气,阿淮你太大惊小怪了。”
文子熹又一次被宁淮拒绝了她要跳到他身上让他抱的举动,不悦地撅起嘴。
离上次晕倒都过了将近一个月了,期间她一直乖乖喝安胎药,太医也来瞧过,说公主的胎已经无碍了,且妊娠期已经过了三月,现在已经能从脉象摸出来是个很健康的小家伙。
“不是我大惊小怪,是你总不让我省心。”宁淮把她抱到软塌上,给她脱了鞋让她安生坐着。
“我哪儿不让你省心了?!”文子熹噌地从榻上坐直身子。
宁淮扯过榻上的小毯盖在她腿上。
“今天是谁说没胃口就没用午膳?双悦都告诉我了。”
文子熹:“……”,双悦越来越吃里扒外喜欢在阿淮面前告她的状了。
“昨天是谁等我走了之后就偷偷溜出去去外面买臭豆腐吃了?”
文子熹:“……”又被发现了。
“还有前天”他说着语气严肃起来,“竟然还想跑去跟小孩子跳皮筋,你是不是找打。”
他手停在她小脑袋瓜上没舍得打下来,只能恨恨地捏了捏她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