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走近,摸了摸月老树粗糙的树皮。
“谢谢您了,不过下辈子若要再给我个妻子,让我在树下自己接着就好,您就别再把她扔到冷水里去淹着了,我可心疼。”
文子熹含羞笑了,想起那夜宁淮背对着月光蹲在她面前,气质淡逸得像个神仙,却在一脸紧张地问她有什么事没有的样子。
她那夜纵使浑身湿透狼狈,但脸又没花,即使谈不上明艳动人但也应该不算太丑。
“那夜你真的没有对我一见钟情?”她靠在树干上笑嘻嘻地问,“我去翰林院找你的时候你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说你没有对我一见钟情的对不对?你肯定一来就喜欢我了。”
自我感觉怎么这么良好,宁淮笑笑,也挨着她靠在树干上:“若我说我真的没有呢?”
“为什么?!我不好看?”她收了笑容气鼓鼓道,身子向旁边挪了挪,不跟他挨在一起。
宁淮又朝她靠了过去,一把揽过她肩不让她再跑。
“你放开我!”文子熹拧着肩膀挣扎。
“别闹。”他看四下无人在看,低头强行吻了一下她耳侧。
“我是没对你一见钟情,可是我见了你第一眼便暗下决心一定会娶你。”他道。
“嗯?”文子熹果真不再挣扎。
宁淮笑:“你知不知道你被我捞起来的时候足上没穿鞋,衣服又烧掉了好多,在水里一浸还是透的,那个样子被我看到了,我怎么敢不娶你?”
当夜两人水下有肌肤之亲,他又看到了好些不该看的,确实是决定若这姑娘还未嫁人的话以后他便会对她负责任,想待她醒了之后找到她父母便去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