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顺来就是不要,钟主任又偏要给,俩人你推我让。
一直沉默的王菊香看了一会儿,叹息一声道:“伟民他爸,就收下吧,这是厂长和主任的心意。”
送走钟主任没多久,许伟杰回来了,看着他爸他妈对着桌上的钱和红包长吁短叹,满脸疑惑打量着他们俩,说道:“你们俩又是怎么了啊?为钱吵架了?”
“别吵,还差多少钱,我补上,行不行啊?”他满不在乎道,他小许总是个有钱人。
许顺来不看钱了,扭头扫了眼屋里。
咦,家里那个鸡毛掸子哪里去了?前两天好像还看到放哪里了。
当然是许伟杰藏起来了,不藏,难道留着被打啊。
家里的鸡毛掸子王菊香买一个就失踪一个,跟闹贼了似的,就是家贼难防。
许伟杰好声好气劝道:“爸,有话好好说,棍棒教育使不得啊!”
“放屁!你跟你哥,我就是这么教育大的。”
说是这么说,但许顺来也不找鸡毛掸子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准是这个小兔崽子藏起来了。
许伟杰时刻关注着他老子,看着他进里屋了,才到王菊香身边,低声问她,他爸这是怎么了?
王菊香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小儿子说了。
“如果是我结婚,谁给我送礼金我都收下,我爸为什么就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