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摇摇头,“娘,我没事了,放心吧。”王氏哪能放下心,自己的这个小女儿自打五岁之后就变得易受惊吓,长此以往,身子骨就娇弱了。
取了碗过来,王氏哄着道,“喝了药就好了。”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顾年年失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褐色的药汁闻着没什么味道,没想到喝起来这么苦。王氏掐起小碟子中的果脯塞到顾年年的嘴里,甜甜的滋味冲淡了苦味。
“这药比往日的更苦了些,”顾年年皱起的小脸慢慢舒缓下来,娇声道。
王氏目光闪了闪,到底没说实情。只点着女儿饱满的额头道了声娇气。顾年年抱着王氏的手不撒开,“娘,想吃您烙的糖饼了。”
“好好,这就去,你别起来了,躺着多休息。”王氏将薄被盖在女儿身上,才走了出去。
已经入了秋,天气一点点变冷,元宝将隔壁送来的厚被子叠好放在赵济的床上,出来的时候见赵济正在写着什么,窗户上落着一只灰白相间的鸽子。
元宝扫了一眼便走了出去,瞧着院里已经没了熊胆的庞然大物有些头疼,这大家伙,怎么运到县城是个问题啊。
晚间的时候,赵家迎来了客人。
刘把头和虎子等人带着两坛子酒和一根野山参登门致谢。元宝迎接他们进了堂屋,刘把头瞧着屋内陈设虽简单却不失精致,一时竟有些拘谨。
赵济坐在主坐上,“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