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配跟我说天下大势?”
此刻的赵与莒咬着牙,慢慢地说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一个人再强,也无法和整个天下对抗!”
“沈墨!我在前面等你……你再往前走……就是地狱!”
当他说到这里时,就见沈墨淡淡的笑了笑。
他右手缓缓后拉,锋利的剑刃割进了赵与莒的咽喉!
“……你错了”这时的沈墨把嘴凑到了赵与莒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从无间地狱而来,我……就是地狱!”
……
此时的赵与莒,喉咙里一阵咯咯作响。
锋利的剑刃冰冷而滑顺的切开了他的喉管气管,破开了他咽喉上的血肉。
一股热血喷出来溅在自己的脸上,竟也是灼热滚烫!
此时的赵与莒看着面前渐渐变得迷离梦幻的临安城,在那里应是繁花似锦、玉树琼楼。应是笙歌不断,灯火如昼。应是人人锦绣,万民欢腾!
那是我的临安……我鲜花锦绣般的临安!
……
沈墨把血河剑从头抽到剑尖,就像是用小提琴上的哀弦奏出了一个悠远的长音。
赵与莒的人头被他信手摘下来,只留下了一个身着黄袍,跪在地上不断喷血的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