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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她这番话说完之后,木棉沉吟了许久,终于还是将手中的短剑慢慢的这个年轻人靳往的喉咙上收了回来。

“即使如此的话,关于他的事,你自己负责!”木棉手中的短剑,霎时间收回了袖子里。

随即就见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谷间的小路,向着远处走去。

“你这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可是我却还要在通州,继续和沈墨那小子斗智斗勇,你们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只见木棉这句话说得冷冰冰的,毫无一丝人情味。

他一语未尽,黑袍在竹林处一闪,已经消失了踪影!

……

等他远去之后,就见老酒转过身,把这个年轻人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全都用地上插着的那把小刀挑开来。

“我草!”

只见此时的靳往,捂着自己嗓子上新添的那道伤口,心有余悸的看着木棉消失的那个方向。

“这家伙,怎么一点人味都没有啊?”靳往一脸恶心的表情,向着老酒说道。

“他就那样!”

老酒一边继续给靳往裹伤,一边笑着对他说道:“我跟他是师兄弟,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我的老师,就没看见他对别人露出过笑脸!”

“回头你跟我去金国,”老酒绑好了靳往的伤口,接着对他说道:“反正你现在也是有国难投,正好看看我老师愿不愿意收留你。”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块儿去?”靳往闻言挑了挑眉毛,一脸莫名其妙的向着老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