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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道长直接就看傻眼了。

当初庄昊云带着儿子去求助的时候,他和现在身边的曾师妹,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对茅山来说,一笔香油钱五十万的情况,并不是特别多见,那么做法事的时候,肯定要隆重很多。

当然,五十万也不算特别多,有的居士在修庙的时候,出手都是一两百万,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那些还愿来的信众,也不乏大手笔的。

但是庄昊云不是修庙,也不是还愿,花五十万只是请求做法事,而且结果不是很好,人家也没折腾,直接干脆利索地转身走人。

所以马道长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对那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少年,也记忆深刻。

现在眼见对方居然可以下地行走了,他的惊讶可想而知,“这个……还真是好了?”

他旁边的曾道长,也是异常地惊骇,“这这这……不说是绝症吗?”

“是不是绝症,咱们说了不算,”庄昊云见到儿子行动越发地利索,心里非常舒坦,觉得自己没有白白冒险,他感触颇深地叹口气,“总算是我没有白坚持,苦心人……天不负啊。”

他的语气相对比较婉转,这其实不符合他的性格,尤其在对方差一点开车撞伤他之后。

但是他已经将祖牌弄到手,又来到了洛华庄园,目的就算达到了,心情也算不错。

原本他可以嘲讽茅山两句,现在也懒得计较了——何必往死里得罪人呢?

但是茅山的人可不这么想,马道长在惊讶过后,一指庄泽生,黑着脸发话,“这种病秧子,你管这叫……治好了?”

庄昊云并不介意对方说什么病秧子之类的难听话,要是搁在十天前,谁敢这么说生生,他绝对不肯善罢甘休,但是现在儿子的痊愈指日可待,他对这些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他笑着回答,“我儿子才治了九天,恢复总需要一个过程。”

马道长见对方足有七名壮汉,己方却只有三男一女,也不敢再使用什么强硬手段。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相当地恼火,“你儿子都要好了,又何必来祸害我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