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到,总是比无动于衷还来得好一些。
这也代表,他的胜算更高了点。
祁宴在浴室里捣鼓了足足超过十分钟。
出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柔顺了不少,方才可没少和吹风机奋斗。
祁母奇道:“难得你早上还愿意吹头发。”
晚上洗完头都懒得吹的人,今天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祁宴早已想好借口:“头发睡翘了,用梳子也梳不顺,只好吹头了。”
只不过以往睡翘了也就睡翘了,祁宴压根不会搭理,该出门还是出门,也就今天撞见霍则了,他才提起精神跟自己的头发搏斗一番。
这理由顺利说服祁母,她点点头,围上围裙,“你带阿则先去你房里聊聊天什么的,早饭我给你热一下,等会儿出来吃。”
梅姨出门买菜,只是热个饭,祁母还是能做的。
霍则就算时常照访祁家,到底也算客人。
不好将人一个人扔在客厅,祁宴也只好把人往自己房里带。
祁宴指着床沿:“你随便坐吧。”
这房间霍则来过无数次,摆设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动。
单人床紧靠着窗台,床旁就是书桌,桌前木质的椅子椅背和椅面放满了衣物,没法坐人,霍则便转而走到床前。
祁宴起床没有折被子的习惯,醒了之后被子是怎么掀起来的,现在依然是那副德行。
藏蓝色的被子被推往一侧,露出同样色系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