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抹一把莫须有的汗。

真要跟霍嵘铠拗下去,只怕谢了半天都还没法进入正题。

霍嵘铠问他:“你们跟那个覃俊翰,是起过什么冲突吗?”

祁宴从霍嵘铠让他坐下的时候便知道他要找他问的话怕是不会太短,果然,这一问就问到了关键点上。

他把事件精简了下,跟霍嵘铠说起前因后果,霍嵘铠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整起事件其实就是误会来的,但因为现在出的这事,覃俊翰只怕更记恨上我跟霍则。”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覃俊翰的小人行径祁宴也算是有所经历,对他这种人实在是懒得应付,又烦他哪天脑子抽了,又干出跟今天一样的蠢事来。

“这个人往后多加注意,今天接触下来,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反省自己的人。”

祁宴点头,深以为然。

就是有错都是别人的错,自己一点错也没有的标准憨憨。

霍嵘铠:“另外戴帽子那个,他们两个似乎之前并不认识,他自己也说了,是覃俊翰花钱雇来的他,让他故意跌倒撞人,事成就给他打钱。”

“那人会有什么处分不?”

霍嵘铠点头:“那人是附近的高中生,因为缺钱,才铤而走险接下这笔生意,覃俊翰家境不错,出手也大方,还预先支付他订金,只怕这事真得上警局。”

祁宴惊讶:“真要报案?”

那这事可真是闹得够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