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对方竟然还敢摆臭脸, 祁宴不可思议地问:“你到底哪来的脸?”
哪来的脸觉得自己赢得过霍则,哪来的脸觉得自己就要给他开门?
做错事的人明明就是覃俊翰本人好吗?
祁宴无语翻了个大白眼。
奇葩他不是没遇过,但像覃俊翰这样的, 实在是头一回碰见。
祁宴不解问道:“既然都撕破脸了, 我也就问一问, 你干嘛老针对霍则?”
从之前集训时祁宴就注意到这人莫名的敌意, 千方百计都想在游泳上胜过霍则一筹, 如今连背地里算计人这种肮脏事都能做出来, 祁宴对他印象简直差到极点。
他不提还好, 一说起这个,覃俊翰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墨鱼汁还要黑。
“你怎么不去问问你朋友, 中学时做过什么?既然敢做,就不要怕遭人记恨。”
这还把自己行为合理化了都。
祁宴表情连变都没变化过:“我跟霍则打小就认识, 就算他真对你做了什么, 肯定也是你先对别人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在先, 你敢说中学时的事情, 我也敢讲,那时候你骚扰宋葭絮,晚上还跟踪人回家,你敢说你没这样干过?”
宋葭絮并不是柔柔弱弱的那种女孩子,但那阵子覃俊翰的所作所为真的太让她困扰, 天天都跟祁宴他们诉苦, 连他们也看不下去, 最后跟白从之一起想出别让宋葭絮落单的法子。
宋葭絮和白从之虽然年级不同, 但家就住隔壁,在学校时则有自己和霍则,倒也不怕疏漏。
后来覃俊翰转学, 他们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祁宴不由在想,难道覃俊翰说的是他转学那件事?
他奇道:“你不会认为你中学被迫转学是因为霍则出的手吧?如果是这样,我老实告诉你──你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