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性格定型,再也回不去。
想到以前内向的祁宴和如今嚣张的性子,霍则抿了抿唇,将扬起的嘴角压下去,但眼里依旧满是笑意。
那张扬恣意的小模样,霍则并不反感。
节目片尾曲悠扬的语调传出,祁母放下笔,笑道:“宴宴那孩子担心你,只是脸皮太薄,没好意思承认,你可别往心上去。”
霍则连忙道:“我知道的,不会在意。”
祁宴有多别扭,他是清楚的。
“对了对了,阿则应该还没看过,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也不等霍则回应,祁母起身,拉开木质电视柜下方的抽屉,从白色有些泛黄了的纸盒中抽出一张光盘,放进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里头播放。
她把视频投放在电视屏幕上,示意霍则看看:“这是以前,宴宴第一次去灿阳会所的时候拍的。”
那时候技术还没有现在这么好,视频画质也有所落差,但并不妨碍观看。
一听是跟小时候祁宴有关的,霍则看得越发仔细。
祁母说:“宴宴早产,小时候身体太差,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后来听人说游泳可以强身健体,刚好赶上那时候灿阳开幕,说来也是巧。”
视频里有个小小的背影,他与年轻时的祁母牵着手,想来拍摄的应是祁父。
“宴宴,回头看一下爸爸。”
祁父的声音倒没有多大的变化,一直哄着祁宴转过头来。
小小的祁宴身高还不到祁母大腿,闻言身体僵了一下,却依然继续往前走,没有停下脚步看一眼祁父的意思。
祁母笑着同霍则说:“宴宴这会儿正记恨着呢,他其实有点怕水,一听我们要带他去游泳馆,那天从早上开始就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