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特别泄气。
李教练看见祁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眉头紧锁:“难道去年那事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吗?”
祁宴抓起毛巾擦汗的动作顿住,慢悠悠擦完汗后,他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真要说,原因只怕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升上高中的那暑假开始,霍则就恨不得想远离自己。
尽管上了梦寐以求的高中,连校队也不进,最爱的游泳也没碰。
祁宴这一年来有好几次都不断问自己,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霍则不惜一切避着自己避到这种程度?
自己想不通,直接问当事人也从没回答,祁宴半垂着眼,心中五味杂陈。
李教练试探性地开口:“要不你再帮我劝劝他?你俩不是一个班吗?”
祁宴举起的手刚左右摆了摆,拒绝的话都还没说出口,李教练便指了指回收桶的位置:“你已经收了我的谢礼,不能反悔。”
?????
刚刚那瓶水?
祁宴瞪圆双眼,不敢置信。
他捡回瓶子,再把水吐出来还给教练成吗?
只可惜教练毕竟还是教练,就只有他讹学生的份儿,祁宴最后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再说,不光是李教练,其实就连祁宴自己,也希望霍则能重回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