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有接近半年的时间,两人都是同桌。
看着别人下课都能找同桌唠嗑几句,祁宴就闷得发慌。
“他要真讨厌我吧,他就把话说清楚,我找他要把事情掰扯开,你是没看到他连光是跟我多说一句话,都像受了什么万千苦楚,我简直……唉。”
祁宴发愁。
宋葭絮忍了忍,实在忍不住,很没良心哈哈大笑。
她笑完后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没好气瞪向她的祁宴:“你要是会读心了,他肯定跑到你看不见的地方你信不信?”
祁宴瞪大双眼:“不至于吧?”
就怕他怕成这样?
宋葭絮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实在看不下去,善意提醒道:“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的原因,说不定不是讨厌你呢?”
他们三人打小开始就在灿阳这里接受训练,作为同年纪的三人组,难免比其他人要来得熟悉些。
对于霍则和祁宴的这门官司,宋葭絮作为旁观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化,她不说了解得十分透澈,却也是知道些七七八八的。
──可能比祁宴这个当事人知道的,都还要来得多一些。
祁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脸上的错愕藏都藏不住。
“啊?不是讨厌还能有什么理由啊?”
宋葭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仔细品品。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吃饭啦,你要是想通了什么,就先跟我说吧!”
她拍了拍自己:“心灵导师宋葭絮,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