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如此,霍则干啥憋着气?

祁宴越想越不明白,把这事归咎在霍则矫情,臭着脸收了软尺。

“好了。”

对霍则来说,时间经过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霍则如释重负,紧绷的身子得以放松。

祁宴把测量到的数据告诉生活委员,让她将数字填在体检表上,随后将尺子扔给霍则:“换你了。”

眼神中颇具挑衅的意味。

总被他警告不要靠近自己,这回祁宴倒要看看,霍则逼不得已主动接近自己的憋屈样。

霍则眼眸深沉,望着祁宴时的眼神就像一汪黑压压的池水,看不见池底,仿若深渊。

那眼神太复杂,祁宴没来由地觉得有股窒息感,只得故作镇定地仰起下巴张开手:“赶紧的,没看生活委员等着吗?”

那姑娘听了还真一本正经地点头,眼睛直盯着那卷尺。

“快点,后面好几位同学等着用呢!”

整个班级只配给一卷,光祁宴和霍则互相测量就已经耗去不知多少时间,生活委员等得都有些不耐烦。

霍则握着卷尺的手紧了紧,在祁宴催促的目光之下扯出带状的尺子。

靠近时,他的动作特别小心翼翼,气息还是憋着。

量尺缠上祁宴身体,慢慢被拉紧,把衣服勒出皱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