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郭氏正骨堂出来,小助手问温宛:“你是不是准备把人带回去了?”
它今晚已经观察温宛有一段时间了,这个人迟迟不提起这件事,很反常。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因为这是可以预料得到的操作。宋锐现在手指都上了固定,他自己连拧个瓶盖都不方便,而且把人带回去一段时间,又能方便看守他。这反而是个机会。
而且小助手认为温宛还是很乐意带便宜弟弟回去的。
反常的是,温宛这次没有回它。他一路走,一路问宋锐还疼不疼。
宋锐看看自己的夹板,越看越嫌弃,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不需要说话温宛就懂了。没有否认,说明他肯定是很痛,但是表面却什么都不说的故作坚强的样子,温宛更心疼了。
路上经过了温宛来时看到的那家桃粉色的足浴店。店里坐的那些穿着清凉的女人有几个改站到了店门口来。一群女人站姿各异,几道目光追随着路过的温宛他们,嬉嬉笑笑地在交谈着什么。
有几个人的眼睛粘在宋锐身上就撕下不来了。年轻新鲜的身体和健壮有力的体魄……是大街上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天菜。试问在场有谁不想体验一把萧姐的快乐呢。
温宛想带着宋锐快点路过,一个熟悉的、百转千回的女声却破空而来,大写加粗的桃色箭头直指温宛:“温哥~~”
一个穿着吊带衫的女人从她们之中探出头来,抛了个媚眼给温宛。女人们嬉笑出声。
她颇有几分得意,提高音量娇嗔道:“温哥!你怎么来找我也不告诉人家啦?”
旁边宋锐脸色说黑就黑。温宛僵住了,问小助手:“她怎么在这?”
小助手有点幸灾乐祸:“人家为什么不能在这?她在这上班啊。”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和他住同一栋楼的女人,是温宛第一天就见过面的,他的,嗯,火包友。
温宛硬着头皮,礼貌地对她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