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秦阳的想法,当然他也觉得嫁衣演技浮夸了点,也没啥,起码也让嬴帝能感受的清楚,她的确不太想去掌兵,有机会就撂挑子。
这样之后出现什么情况,嬴帝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嫁衣加担子,同样的一件事,就会变成,嫁衣明明不喜欢,不愿意,却还是为了大帝,为了神朝,去挑起了这个担子。
“你就在这里待着,现在的局势,表面上看起来是占据上风了,可损失却大了,那位邹大人,估计正得意着呢,且让他去折腾,过几日,若是出现别的情况就算了,若是没出现,你就去将舍生忘死,暗藏一个陷阱的事捅出去,除了别提那是两个法门,其他的,消息来源什么的,你就实话实说。”
“嗯?”嫁衣抬起头,看了一眼秦阳,果断摇头:“那不是害了你。”
“哈,你以为你说实话,就有人信么?”秦阳哈哈大笑,很随意的摆了摆手:“你尽管说,看看那位邹大人,到底信不信我说的话,他若是不信了,你再上书到离都,言明利害。”
嫁衣稍稍一琢磨,也笑出了声。
不提消息来源还好,她的话,终归会有人信的,哪怕这个消息听起来再怎么危言耸听。
可她要说这是一位整天窝在火头军里,可着劲的揪住规矩漏洞不放,跟着来军中薅羊毛的关系户混子说的。
是个人都不会信这些鬼话。
“对了,青鸾呢?怎么没见她人?她不会是真以为把你误伤了吧?”
“不会,她虽然不太爱琢磨事情,可关于实力的事情,她还是很明白的,当时的力道,不可能伤到我,当时没想明白,冷静下来也会想明白的,我让她去领军棍受罚了。”
“军棍……”秦阳的神色有些古怪。
自从那天嫁衣一口气杖毙了几百个人之后,现在军营里的人,听见军棍俩字,都会汗毛炸立,军纪好的一塌糊涂,根本没人敢去领军棍受罚了。
乍一听,这惩罚可谓是严重之极,简直是要将青鸾朝死里惩罚啊。
邹宏深哪怕来的晚了点,他肯定也知道这件事的。
如此说来,嫁衣可比自己还要狠啊,邹宏深以后也没有拿这件事说事的借口了。
但实际上呢,不提青鸾的实力,趴在那挨打,都未必能破防,单说她的身份和地位,军中行刑的人,谁敢真将青鸾打出一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