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还是正德刚才说的那话,如今东厂番子的胆子的确太大了。若是真的这么下去,以后,指不定还敢干出什么惊人的捅破了天的事情呢。
“都是老奴疏忽,都是老奴疏忽啊。”
刘瑾跪在地上嗷嗷哭着,嗓子嘶哑:“求陛下饶了老奴这一次吧,求陛下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刘瑾聪明的很,其实,这事,真的牵扯到他身上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他必须要杜绝这种可能。
而且,先在正德跟前做出样子,只要正德饶了他,那,之后,朝廷在有人想拿这件事情来折腾他刘瑾,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最为主要的,则是他知道,正德心软,原本,这事情。他也不在京,也不知情,至多,也就是御下不严,他今个这般,正德肯定不会真的责怪他的。
果然,正德眉头微微皱起。看着跪在地上一副凄惨模样不停磕头的刘瑾,叹了口气,道:“起来吧。”
“你伺候朕这么多年了,朕还不知道你?”
“这事,都是你太过纵容下面的人了,除此外,倒也没你什么事,这事,曾大哥已经处置过了,刘大厦略做惩处,你日后也不得在追究此事了,你京城的那些个番子,回京以后,在重新招些就是了。”
正德这话,其实也等于是在告诫刘瑾,或者说,也是给刘瑾一个不大不小的敲打,让他以后收敛一些,约束好下面的人,若不然,真的在出这事了,那,到时候,他东厂番子在被人给这么血洗了,到时候,他可别哭。
一个朝廷大臣,是不该轻易这般死去,可是,那么多的东厂番子,全都死了,刘瑾又岂会不心疼?
若是这事情,敢在来一次,刘瑾怕是也受不了的。
“是,是,老奴记下了,老奴记下了。”
刘瑾擦着眼泪,不住的磕头谢恩,只是,此时,心里怕是怨及了刘大厦,可是,却一点也不敢表示出来。
“京城那边,参你的折子可是不少,都被曾大哥给拦了下来。”
正德侧脸,看着刘瑾,至于曾毅是怎么拦下这些折子的,正德不说,刘瑾也不会问,但是,曾毅肯定是有法子的。
“曾大哥也说了,只此一次,若是下次,东厂在出什么乱子,他是绝对不会在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