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才能,未必就比那些有名望的人差。
“不过,看你似乎对那东厂大档头很是欣赏。”
曾毅看着司徒威道:“但是这一件事,怕是不能就如此确定了吧?指不定,那大档头当初也没想这么多,只不过是意外之举呢?”
曾毅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当时东厂大档头那么做,也是能够避免麻烦上身的。
而且,那两个番子是不听命令,才闹出这事情的,大档头这么做,也不算是过分。
可,这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或者是明显迹象能够证明,大档头那个时候,就是有了日后的这些个打算的。
司徒威自然知道,曾毅这还是在考校他,可,问题是,明知道曾毅这是在考校,可是曾毅问的这个问题,太过难以回答了。
因为曾毅问的这个问题,两个可能都是很大的,也都有可能发生的,并不存在哪个可能性小的情况,两者的可能性,都是一般大的。
“卑职从东厂那边的情报分析,这大档头应该并非是没有头脑之辈。”
司徒威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在曾毅跟前,他是不需要进行任何遮掩的,因为,在司徒威看来,他在曾毅跟前,也遮掩不住什么,只是一个眼神,曾毅都能把他看透了。
“那大档头原本是有些鲁莽,可,自从因为陛下修建豹园,征收苛捐杂税的时候,他默认下面的档头不听刘瑾命令,而私自留下太多,以至于除他外,所有档头都被砍了以后,这大档头却是变的心思细腻了许多。”
“其行事,也沉稳了许多,具体的细节,卑职也说不上来,只不过,却是感觉,这事,他肯定是想到了后来发生的这些的。”
司徒威的话,说的有些让人不怎么容易接受,这就好比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认为我是对的。
但是,曾毅却是了解司徒威的这种心情的,这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你这可是不行的。”
虽说曾毅了解司徒威如今的这种方式是正在成长中的一个过程,可,这不代表曾毅就不会去训斥司徒威了。
“日后,你若是有了门人弟子,你给你的门人弟子就这么说?番子具体的说不上来?凭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