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正值刘瑾不在京,所有人都以为,这肯定是大档头自己的意思了。
“这厮的胆子,怎么此时到是小了,真是不中用,不中用。”
刘瑾看着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不住的叹气,甚至,不住的骂着大档头,下面负责传信的,却是不敢吭声。
这话,不敢接,谁知道厂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厮,到是谨慎了许多,好也不好。”
刚才还在骂着大档头的刘瑾,却是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一手掐着兰花指:“当年的那股大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刘瑾说的,自然是指上次,那些个档头全被砍了,唯独留下他这个大档头的那次事情。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若是熟悉刘瑾的人,就都清楚,刘瑾此时,对那大档头,该是十分满意的。
不为别的,虽然那大档头胆子变小了,做事有些不中用,可是,在刘瑾看来,这却是足够信任了。
因为大档头并没有因为他刘瑾交付给了其太多的权力而不知道收敛。
或者说,最主要的,是因为大档头心中有顾忌,有害怕,而大档头心中的顾忌和害怕是什么,不用多说,肯定是他刘瑾了。
这,才是他刘瑾最为满意的,大档头知道他自己的权力是谁给他的,也知道,东厂到底是谁的,哪怕是他有权力,也不能乱来,这才是让刘瑾最为满意的。
“别的呢?”
刘瑾把手中看完的情报掐着兰花指,递给了旁边站着的小太监,小太监则是把这情报,小心的折好,放进了一个木盒里面。
不同于别的官员,那些个官员若是看完情报什么的,都是要毁掉的,要么烧掉,要么撕碎,反正,肯定是要毁了的。
而刘瑾则是不同,刘瑾从来都把那些往来的书信和情报什么的烧掉,而是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