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根本就没有认错的心思,就是糊弄人的?
“怎么不吭声了?”
曾毅笑着,叹了口气:“认罪,你们一个比一个利索的,可这认罚,却是没人吭声了。”
“请三位大人过来。”
曾毅看了眼旁边的燕南飞,示意了一下。
燕南飞点头,从后面屏风转了出去,没多大一会,陕西提刑按察使董索及南京刑部尚书文固,连同河南都指挥使窦坤,三人就进了大堂,拜见了曾毅。
一番见礼之后。
曾毅道:“清平盛世之下,竟有此惨案,且,更是你这左布政使之子所为,你难辞其咎。”
左布政使李南跪在那里,却是不吭声,他心里,没有半分侥幸的。
这事情,若是些许小事,还没什么,可,这事情太大了,他,也逃不掉的,只能怨他有如此逆子了。
“摘了湖广左布政使李南的乌纱,扒了官袍,抄其一半家财,其余的,留给他养老吧。”
曾毅说完这话,旁边立时有侍卫上前,扒了湖广左布政使李南的官袍。
“草民谢过曾大人。”
李南却仍旧是要如此说话的,曾毅对他的处置,的确不算重,而且,还留下了一半的家产,这,可以说是极为体恤了。
“退下吧,你既不是湖广布政使了,也不需留在这大堂之上了。”
曾毅摆了摆手,虽说李南有宠溺儿子的过错,可,做父母的,谁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