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锦衣卫诏狱如何,今个,杂家这诏狱绝对不会差上半分的。”
刘瑾这话,若是官场新贵,或许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冯归却是朝廷的老人了,岂会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
当年,锦衣卫诏狱,可是号称没有撬不开的嘴巴,只要是进了锦衣卫诏狱的,就还没有不开口的人。
不管是真开口还是假开口,但凡是进了锦衣卫诏狱的,就没一个能完整的走出来。
而现如今,刘瑾这么说,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冯归并不认为刘瑾是在吓唬他。
刘瑾这太监,是什么心性,冯归是知道的。
用胆大包天来形容刘瑾,那都是有所不及的。
刘瑾掌管的东厂的猖狂可是比以前的锦衣卫还要猖狂的。
“刘瑾你说旁的,老夫却是不信,可你这话,老夫是信的。”
冯归嘿嘿笑着,满身的伤痕,不过,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伤痕,这东厂的番子也聪明的很。
这冯归,他们可不是想怎么折腾死的,若是想要折腾死,那身上不留伤势的方法,对东厂的番子而言,并非是什么难事。
“信就好,信就好。”
刘瑾的一张脸都乐成了菊花:“杂家的信誉,还是有的嘛,岂会敢欺骗冯老大人。”
“冯老大人若是信了杂家,听了杂家的话,杂家亲自送冯老大人离开,且,杂家亲自给冯老大人赔礼道歉都是成的。”
刘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冯归的跟前,笑着,道:“杂家的诚意,可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