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参奏的奏折上,刘瑾最为主要的罪名只有一个,宦官干政、于朝中一些官员走动频繁,甚至,买官卖官等。
“自己瞧瞧。”
正德把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刘瑾的跟前,正如内阁所料想一般,若是一个劲的参奏刘瑾贪赃,怕是不成的,只能是另辟蹊径。
现如今看来,却是有些成效了。
正德虽然容许刘瑾贪财,因为,在正德看来,那是刘瑾为他办事的,甚至,也容许刘瑾猖狂,往朝中安插几个自己人。
但是,这个,却是要有个度了,很显然,若真如奏折上所述,刘瑾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过了。
其实,正德也知道,刘瑾仗着他的宠信,行事乖张,若不然,百官何苦联合起来与他为难?
只是,刘瑾平日里办事谨慎小心,深得正德心意,且,又是当年东宫的老人,一直伺候自己,是以,正德不愿意轻易处置刘瑾的。
“陛下,冤枉啊,冤枉。”
刘瑾看完奏折之后,就连连呼冤,这种事情,自然不能承认了,哪怕是事实,也不能承认的,若不然,那就是死路一条。
“可有证据?”
正德却是不搭理刘瑾,转而看向了城下的百官:“这奏折,朕看过了,奏折上所言,朕,也是相信诸位卿家的,只是,凡事,都要有个规矩,不能因为诸位卿家的一面之词,就定了谁的罪名。”
“诸位卿家可有切实的证据?”
正德这话,若是乍一听去,似乎是在偏向百官,可是,若是细细品味,却还是向着刘瑾的,什么证据?只要他这个皇帝说这证据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臣等自然是有铁证的。”
刘健拱手。